他见杨婉儿正瑟瑟发抖,就像迎风漂亮的红花,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一样,礼貌性地伸出手中酒,带着询问的口吻道:“试?”
杨婉儿亲眼看到他喝了酒,然后又递给自己,她本能的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但太冷,再加上她本就有些绝望,忍不住伸手把酒夺了过来。
赵一痕看到她脸上的变化,心中笑了笑,但没有显露在脸上。
场上四人已至尾声阶段,“西窗居”的汤及手执铁剑已追向对手,剑式徒增,一瞻夜雨成舟“打得他落地哀嚎。
“点将楼”的计承,长刀已劈至对手,刀太长,又太重,劈得对手毫无还手之力,不幸认输,败下阵来。
淘汰了二十一人,还有二十一人。
二十一个人,必有一个将会轮空,是个幸运者。
抽签的时候,张幸回来了,他的汗珠还堆在脸上,来不及擦,就开打了签号,第五场,西场,对左氏刀王。
他不是幸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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