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哄堂大笑,不是嘲笑,而是喝彩,接着每个人都开始怂恿着她,继续弹奏。
琵琶声开始了,又停止,声音断断续续,一曲不成,一曲又停……
“怎么回事呀?”
“抱歉……女子身体不适,今日且到这里!”
“黔…”酒馆一片唏嘘声掩盖了孙木香狼狈离开而发出的急促声。
没人懂她,正如没人懂赵一痕。
赵一痕一个人走在街上,寒风冷冽,像飞刀一般,从脸颊刮过,不仅疼,还很刺骨。
酒的暖意,抵抗着这股寒意,让身体不再像其他行人一样,缩着脖子走路。
他匆匆离去,不仅仅是他觉得女人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却又没有道理可言的人,更是因为让他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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