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还是没有话,仔细地思索着种种可能,究竟该不该杀?她已是别饶女人了,又与自己何干?可那份执念,在心中又是那么的坚韧,那么坚持,让人着魔。
赵一痕打开背在身后的药箱,拿出飞刀,丢了给他,问道:“你认识吗?”
江白看着那把刻着毒蛇的弯刀,摇了摇头。
“不过,西域刀,只是西域人不用飞刀,只有中原或者江南一带才会用飞刀,而且重上蝮蛇,可能只有一处了!”
赵一痕眉头一皱,呼吸有些局促,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但依旧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在哪儿?”
江白收起炼,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不确定自己做的是否是对的,但还是决定了。
他开口道:“是谁?”
赵一痕皱着眉头,知道他要讲条件,叹道:“你知道的,这个我是打探不到的!”
这是他少有的表情,也是少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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