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打开门,果然没人。
手指擦过桌子,只留下薄薄的一层灰尘,看来离开时间不到半个月。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哪怕是为深山里的村民义诊,也都是早出晚归的。
赵一痕觉得蹊跷,走到卧室,打开一个药箱,所需物一应俱全。
这是留给赵一痕的,跌打损伤药,纱布,一炷香等,只是这次,却多了一封信。
打开一看,只是一行字。
“临走之前,请洗碗。”
赵一痕哭笑不得地将纸捏作一团,顺手将它丢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拿起字一看,字迹确实是江白的,可多了几分仓促,洗碗两字基本都是连在一块了。
想罢,去了厨房,一个土灶,一捆薪柴,锅里三副碗筷,还有三碟未吃完的野菜,现已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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