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吗?”陈媛媛问道。
朋友,除了秦岭江小白,似乎就没有别人了,陈媛媛算吗?姑且算吧。
赵一痕点了点头。
“嘿……缘分是很奇怪的东西,你杀了我爹,你又带我重新生活,或许真如李毅所说,他罪孽慎重,可他是我爹啊,最疼爱我的爹啊!”
陈媛媛哭了起来,每每想起已故的爹爹,总会流下泪水,是自责,也是深深地思念。
赵一痕明白这种痛苦,但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只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没事儿,已经过去了。”陈媛媛感受到了背部的温柔,擦掉了眼泪,继续说道,“我不知道该恨你还是该谢你,我是她女儿,我该恨你,你带我来这里,摆脱了陈家的肮脏,我该谢你。到这里,我就满足了。”
赵一痕明白她所说,也就是两清的意思,心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拨乱,咯吱咯吱的响,像狼撕咬生肉的声音。
拍着她的背的手,停了下来。
陈媛媛也停下了脚步,回望着没有移动的赵一痕,泪迹还未干涸,扯出一抹笑容,鞠了一躬,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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