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自然不是喊这狐狸的,而是江小白本人的。
“都说了,我叫江小白!或者叫我江雨升!别叫我小白!小白是那条死狐狸!!”
幽静的小道尽头处,就是江小白栖身之所——一间三室一厅的木屋,屋里散发着浓浓的药香味。
一个青年一边唤着一个四岁的孩童扇风引药炉火,一边对着赵一痕狂吼。
孩子,自然是江小白的儿子,名叫江拗儿,名字是江小白起的,至于为什么,江小白没说,赵一痕也没问。
这里确实很幽静,也很适合隐居,至少在秦岭大山里面,基本没有多少人会来这里,只有无数的鸟儿在这里拉屎。
但谁能想象隐居的人,竟然只是个年轻人。
在这里,赵一痕可以喝涂山酒家的酒,也可以吃免费的饭,没事逗逗狐狸,教教孩子武艺,好不逍遥快活。
半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离别的时候,笑着问道,“真的不打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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