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为什么每次赵叔叔走了,你都这幅神情啊。”江拗儿不解问道。
“废话,什么都不给,还吃我的,住我的,我能受得了吗?这就算了,他还不洗碗!”江小白白眼朝天,气呼呼地说道。
“真的是这样的吗?”江拗儿撇着嘴小声嘀咕道。
一年时间,所剩无几,赵一痕端着茶杯,感受着秦岭与洛阳的差距。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哟……索命老九竟然喝茶了!”春娘子嬉笑道,酒有酒壶,而那茶壶,是她送给赵一痕的,是让他少喝些酒,多喝些茶。他起初是抗拒的,后来便接受了。
见到他喝茶,春娘子自是高兴,笑着说道,“看看今儿,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赵一痕并没有看她,自从送四小姐回来后,她就不停的送东西过来,锅碗瓢盆,茶叶,被子,什么乱七八糟东西都送,生怕他跑了似的。
“还有几天我就要走了,送什么东西我都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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