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颓然放弃,拿起筷子,夹住一块鸡肉,气鼓鼓地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什么嘛,这样一个高手,都不知道下药,那还怎么抓住他?”
老者汗颜,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这两位的身份都不知道。只是个接待的老农,把饭菜给他两吃,就是他的任务,其他的不需要管,也管不着。
赵一痕将马拴在后山的枣树下,远望那几户人家,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是四小姐的要求,他记得。
回到老者家门口,并不着急进去,又去了隔壁人家,门是开着的,一家两口,两个老汉正吃着鱼肉,见到赵一痕进来,露出一丝笑容,“呵呵……这位兄弟,吃饭了没?一起啊!”
说话的是带黑头巾的,胡子是刚刮的,露出树桩般的黑头,说着话,喷着肉沫。旁边的那位也是带着头巾,八字胡,半寸长,眼神里充满着不屑。
赵一痕示意微笑,并摇了摇头。
又近了几乎人家,都是两个大男人在家,这村里,似乎就没女人。
这就比较有趣了。
最后他的脚步停留在没有炊烟的那两户人家,大门紧闭,里面没有灯光,但从被经常出入而磨得光滑的石阶和门槛来看,这并不像没钱的主,至少很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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