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跑不过赵一痕的手掌心。
它只是被人驯服的马。在荒郊野岭间,他们总会受到各种飞禽走兽的惊吓,最终只能停下脚步,等待被驯服他们的人来解救。
赵一痕抱着四小姐,不断的穿梭在林间,就像几天前的夜晚一样,跳跃在树枝间,伴随着四小姐惊呼声,在溪畔旁找到了那两匹马。
溪水不过大腿,两匹马自
赵一痕眼疾手快,慌忙站起身来,一脚踏在马背上,身体如同猎鹰一般,直冲四小姐身旁。在四小姐快要落地的一瞬间,抄起她的腰肢。
“混蛋!”四小姐双手拼命地捶打着赵一痕,吓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此时的四小姐手劲明显比之前的重了很多,胸膛隐隐作痛,但依旧紧抱着她。
良久,四小姐才回过神来,被赵一痕勒得紧紧的,连喘气都难受。推开他,瞪着他。
赵一痕看着气鼓鼓的四小姐,红肿的眼眶下挂着未干的泪迹,鼓着两腮帮子,白眼中藏着深深的幽怨,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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