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白天和夜晚,温差很大,白天依旧热,夜晚却是寒。芦苇荡里的芦苇已经不能再受此折磨了,稍微一碰,便发出“咯吱”的破旧声,仿佛随时都可能断一样,寒风抚过,只好抖动着身体取暖。何况人呢?
赵一痕身边就有这样的人,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颗粒未食,滴水未进。仅仅十二个时辰,面色全无,整个趴在桌上,泪水缓缓从桌缝里流出,简直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赵一痕用烤鱼,烤肉,美酒,都试过了,四小姐除了瞪他以外,便是以泪洗面。
他从未有过今日的手忙脚乱,他甚至怀疑,他接这个任务是不是错了?
他见识过的女子,除了春娘子,还真没有别人,但他知道,他想做什么,春娘子都会陪着他,可这女子,分明就是不知好歹!
“够了!你要是想饿死自己,也得等到见了雇主才行!”赵一痕怒了,平生为数不多的发火,却用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心想,你就知足吧!
女子被赵一痕的怒吼声吓了一跳,但随即冷笑道:“哼,要杀要剐随便!”
“哟……哟……”突然门被推开了,春娘子扭着细腰,迈着细步,不住地咂着嘴:“还有人能让索命老九发火,这是难得呀!”
赵一痕哪里不知道她在说风凉话,但也顾不得尴尬,连忙走到春娘子面前,低声道:“她死活不吃,我怕撑不到雇主那里,你赶紧想想办法!”
声音中有几分请求,至少言语没有那么强硬了,春娘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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