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挂断了通讯。
晚上八点多钟,周益在总局门口停下车,和青女站到了门口,如他所见,那一排黑衣人就站在警局门口,似乎是为了给周益感,同样有荷枪实弹的警察和武装机械警察守在楼梯上,如此安排,也是说不清的缘故。
“你坐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过去就好了。”
周益见到了这个场面,总觉得是无形中在预示着什么,他叫青女回了车子里,这样如果出事的话,也不至于连累到她。
“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如果真一去不回,那我坐在这车子里得等到什么时候。”青女甩上了舱门,跟了过来,“你如果什么事都瞒着我,那这日子就别过了,各奔东西就是。”
周益勉强了笑了下,也没再多说,和青女一同进了警局,进门的大厅里一片安静,除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外,也就那最里面的座位上坐了个戴口罩的人,老远看见周益后,在昏暗中挥了下手,示意他过来。
“过去吧!”
周益给青女说了一声,走到那最里面,坐在了谢承运的对面,这家伙与那时在白露见到的一样,将浑身上下捂了个严实,胸口上挂着一副大片的墨镜。
“今天时间撞的有些凑巧,你这边刚出事情,福伯那里也去世了。”谢承运说着话摘下了口罩,去了帽子,露出了面容,随后就是青女惊讶地咦了一声,透着灯光打在这微微暗的角落,青女发现这个人竟和他身边坐着的周益很相像。
周益眼睛睁大了下,旋即也恢复了平静,他记得第一次见过谢承运后,韩猛就说过那个人似乎在哪见过,像谁之类的话,后来随着《彼岸》渐深,他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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