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斯没有说话,他只是又放了一块糖块到咖啡之中,原本一块还没有完全融化的糖块,和哪一个新的糖块叠加在一起。

        “你还没有学会听长辈说话吗?夏尔斯!”

        见夏尔斯注意力全神贯注在那杯咖啡之上,仿佛糖块积木远没有面前这个人重要,让这位亲王愤怒的将剑指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剑刃寒冷无比…夏尔斯却好似没有注意到这柄要将自己的咽喉所切断的剑刃一样,继续往红茶之中加着糖块。

        “这种疼痛依旧无法让你注意吗?”亲王的抵在了夏尔斯的脖颈,苍白色的肌肤溢出了猩红的鲜血。

        “疼痛,是什么感觉?”夏尔斯在自己的红茶杯之中放入了第三块糖块,抬头看着自己的叔叔:“甜是什么味道?悲伤又是什么意思?杀人真的有趣吗?死掉又是怎么回事?!这些,我不知道。”

        他忘记了面前这个小子是一个怪胎!从出生开始就是个怪胎,如果不是剑术和锻造方面有着超人的天赋,他甚至会以为云端唯一的皇子是个白痴。

        但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罢了。”

        他放弃了用这种无聊的事情来威胁他,反而将一枚记录水晶扔给了夏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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