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妥,我觉得很好啊!”

        感觉白礼还是太拘谨,古争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呼!”

        白礼长长呼出一口气,他这次笑的自然了很多:“我也觉得还是餮兄叫着舒服,既然餮兄不介意,那我以後还这样称呼你,只是今天发生了太多震撼的事情,我一时还无法调节好自己,还望餮兄见谅啊!”

        “震撼的事情?说说看,都有哪些事情震撼到你了呢?”

        古争微笑,他想要白礼说出他心中想说的话,因此也好减轻一些他的紧张。

        “餮兄说要去砸飘香楼的时候,我虽然相信餮兄能够办到,可没想到最终竟然是这个样子。整个过程中,巡城军竟然没有出现,这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孔虎他们一动不动、武师出来指证孔虎、他所请的那些帮手临阵倒戈,邓厨的下跪求饶,他的帮手们还帮忙打人,这样的事情真是太不可思议,太震撼了!”

        白礼犹如一个激动的孩子,他想要尽可能的去表达心中的震撼,可又觉得说不够好,说的不全面。

        “哈哈哈哈!”

        古争笑了,他抿了一口茶,然後再度开口:“这些事情只是在你眼中不可思议罢了,在那些围观的人眼中,这也算是b较正常啊!武师的背叛,那是因为他拥有正义感,帮手的临阵倒戈,那是他们生气被孔虎所利用,而邓厨的下跪求饶,那只是觉得孔虎大势已去时的一种自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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