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尔对方会停在断桥的边缘,冲着自己这边看着,仿佛随时都能冲过来,然后在继续巡逻,那种压力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尤其那哭女的声音,连带她都受到影响,甚至都想闯一下,去搏一下。
这种想法一出现,就被她活生生的给压下来,可是越到后面,这种想法出现的越多,只能一次次压制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一天?
一月?
甚至一年?
她不知道,她只能撑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撑不下的时候,就是她把开关给开启一搏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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