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醍醐灌顶般，让众人幡然醒悟。
是啊。
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应当继续走下去，岂能有丝毫犹豫？
修行，便是逆天而行，岂能有半分退却。
“哈哈哈！”
天谷等人这一刻，俱是轰然醒悟。
难怪，这暗幽府最杰出的天骄会是方慕淩大小姐，而非他们这些征战了万古的暗幽府将士们。
的确论厮杀，他们定然各个不凡，但是论意志坚定，他们却未必比得上方慕淩。
可笑他们以前还一直会有一些想法，认为方慕淩之所以会有如此成就，一切都是因为她身份的缘故，现在看来，大小姐的心智和天资，绝对远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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