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黑钰祖帝是根本不把自己当人啊，以为自己很好耍吗？
这种时候还拿出这等幼稚的理由？
黑钰祖帝接连闪避开几道雷光，体内伤势牵动，不由得闷哼一声，心中更是气急攻心，差点再度吐血。
不过，他也承认远道神尊所言的确有道理。
虚空神纹果这样的宝物，自己服用还来不及，一般人又岂会随意给他人，更何况方慕淩自己还只是半步超脱巅峰武者。
换谁谁能信在？
可是，他又偏偏不能说出秦尘的真正来历。
因为初始宇宙太过珍贵，一个初始宇宙足以引起一个顶级大势力的觊觎，他黑暗一族耗费那么多心机，才差点征服那片初始宇宙，如果让拓跋世家知晓，这初始宇宙怕是会拱手相让。
而且，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一旦他说出秦尘来自初始宇宙，对方怕是更加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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