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什么?”小羊嘎嘣嘎嘣的咬着薄荷糖,可仍然听得出来声调的颤抖,“刚才那种情况,不出去也是死,可是,出去了,也活不了。”

        曾蔚记得大婶拖着细细出去的时候说了句“明明是来帮忙的,不听话怎么行”,她为什么会选中细细,帮忙的又是什么意思?

        那张白色的纸片!

        小羊说过她的纸片上写着“佣人”,会不会其他人的纸片也有相应的职业名称?但她的纸片上什么都没有,又是怎么回事?

        正想的入神,耳边忽然嗡了一声,紧跟着传来耳熟的声音——准确的说,是熟悉的喊人方法。

        高中同桌那会起,贺顷就是这样,“曾”字一言带过,“蔚”字加重读音,偶尔喊的快了,听起来像“喂”,简直像极了此人的某种标志。

        “喂”一声后,贺顷飞快说道:“纸片很可能是你们的身份象征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最好跟他们商量一下提前想好预案不过有人应该不乐意所以先试试吧……我很快就要……断线了……”

        终于断线了,差点没被一口气憋死的曾蔚总算喘过气来,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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