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中选的细细自然不会答应,紧紧拽着桌沿:“我胳膊疼,端不了饭。”
手腕缠着好几道白布来遮前一关的勒痕,脸色苍白,看着的确像是哪里不舒服。
可大婶却忽然来了兴致,笑呵呵的问:“胳膊疼吗?来,我给你看看。”
说话的同时身躯猛然欺近细细,速度之快连动作都看不清楚,细细自然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躲避,胳膊就被大婶拽住了。
她打量了一下细细的胳膊:“疼是吧?没事,一会就不疼了。”
“咔擦”“咔擦”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大婶右手剧烈扭转的动作,她不仅自己动,还攥着细细的胳膊一起。
就这么生生把细细的胳膊给扭断,看着豁口血肉骨头相连的惨状,问细细:“这下不疼了吧?”
无论疼不疼,亲眼看到自己胳膊脱离身体的冲击力非同小可,加上剧烈的疼痛,细细坐不稳的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又被大婶眼明手快的拽住:“你看看你,明明是来帮忙的,不听话怎么行呢?快走快走。”
拖死猪般拖着瘫软成烂泥的细细走向门边,左手的断肢和细细胳膊喷涌出的鲜血一道,一路走一路洒,强烈的血腥气充斥在屋子里,熏得人难受不已。
曾蔚感觉自己被摁进了冰河里,浑身冰冷的发硬,迟缓的想到口袋里薄荷糖,艰难的掏出来,连着塞了三颗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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