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带动她全身侧翻,差点整个摔出去。
冰凉透骨的绝望扑面而来。
完了,死定了。
可直到她放稳躯体抬头,依然行动自如。
脑袋完好无损寄存在脖子上,没有如她预料那般四分五裂,前胸后背平整密实,没多出个洞或少一块肉。
甚至原本位于后脖坚硬冰冷的石膏手也不见了。
使劲揉了揉双眼,三百六十度原地转圈,不错过每个角落每个位置,恨不得钻到墙壁和地砖缝里去看。
真的不见了。
“你还在吗?”她尝试跟黑布后的遗像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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