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纾醒得特别早。
窗帘没拉严,一缕晨光落在枕头上,照得她眼睛发亮。她侧过身,悄悄看身边的人。岑砚睡着时眉眼安静,呼x1轻而缓,锁骨那道疤在光里几乎看不见。她伸手,指尖悬在那道疤上方,不敢碰,又舍不得收回,最后g脆整个人蹭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在他x口。
心跳很稳,很烫。
她闭上眼,嘴角止不住往上翘。
原来幸福是这种感觉,像整个人都被泡在温水里,连指尖都是甜的。
岑砚被她闹醒,嗓音带着刚睡醒的哑:“怎么不睡了?”
岑纾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轻得像猫:“睡不着,太开心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抬手r0u了r0u她的头发。
早餐时,岑砚坐在餐桌对面喝咖啡,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冷白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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