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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

        灰白的光线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像一把迟钝的刀,切进昏暗的卧室,落在张悦空洞睁着的眼睛上。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整夜。身T像是被拆散后又胡乱组装起来,每一处关节都在发出酸涩的抗议,皮肤下的淤青在晨光中呈现出更清晰的紫红sE,尤其是腰胯和上王浩留下的指印,触目惊心。

        但bR0UT疼痛更清晰的,是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下T深处,仿佛还残留着被两根不同形状、不同节奏的yjIng粗暴填满、的胀痛和摩擦感。喉咙里,似乎还堵着刘洋那根东西,以及被迫吞咽下去的、腥膻的味道。口腔黏膜有种被过度摩擦后的细微刺痛。

        最要命的是,她总觉得身上有一GU味道。即使洗过澡,用掉了大半瓶沐浴露和那瓶sIChu护理Ye,即使换上了g净的睡衣,躺在自己和林峰的床上,盖着带有熟悉气息的被子——她依然能闻到那GU味道。一种混合了刘洋身上雪松沐浴露、王浩的汗味、两种不同浓稠度的、还有她自己分泌的AYee和恐惧的汗水,所有一切糅合在一起的、复杂而ymI的气息。这味道好像从她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出来,浸透了她的皮肤,钻进了她的骨髓。

        她抬起手臂,凑到鼻子前,用力嗅了嗅。只有洗衣Ye淡淡的清香和一点她自己的T味。是幻觉吗?还是那味道已经成了她嗅觉记忆的一部分,只要一静下来,就会自动浮现?

        “随叫随到。”“称呼浩哥、洋哥。”“不能让他看出异常。”

        那三条规则,像三根冰冷的铁钉,在她混沌的大脑里反复敲打,每一次敲击都带来清晰的痛楚和更深沉的麻木。她不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了。她有了“主人”,有了必须遵守的“规矩”。这个认知,b任何一次具T的侵犯都更彻底地摧毁了她原有的自我认知。

        她是什么?林峰的nV友?王浩和刘洋的“所有物”?一个需要同时扮演两种截然不同角sE的、分裂的人?

        胃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猛地翻身下床,冲进卧室附带的狭小卫生间,对着马桶g呕起来。一夜未进食,只吐出一些酸水和胆汁,喉咙被刺激得火辣辣地疼。她跪在马桶边,额头抵着冰凉的陶瓷边缘,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无声的、绝望的流淌。

        不知道过了多久,g呕平息,眼泪流g。她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洗手池前,打开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自己脸上。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面sE惨白、嘴唇g裂、眼神里只剩下空洞和恐惧的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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