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着我。”刘洋命令。
张悦艰难地抬起下巴，视线与刘洋平静的目光相遇。那目光里没有，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纯粹的、审视的冷静，像在评估一件刚刚完成初步加工的物品。
“今晚，是一个开始。”刘洋缓缓开口，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张悦的心上，“也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你，张悦，从今天起，不再仅仅属于林峰。你也是我和王浩的……‘所有物’。”
所有物。这个词像冰锥，刺穿了张悦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为了确保以后的‘相处’更顺畅，需要立一些简单的规矩。”刘洋继续说道，语气就像在宣布公司管理条例，“第一，随叫随到。无论是我，还是王浩，只要在合租屋内叫你，或者通过微信给你指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并在规定时间内出现。就像今晚一样。”
张悦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第二，称呼。”刘洋推了推眼镜，“以后，私下里，或者在这种场合，称呼王浩为‘浩哥’，称呼我为‘洋哥’。不许再直呼其名，也不许用其他称呼。这是基本的尊重，也是提醒你自己的位置。”
位置。一个需要称呼侵犯者为“哥”的、低贱的位置。
“第三，”刘洋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关于林峰。一切照旧，不能让他看出明显的异常。这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你能继续‘安稳’地住在这里。如果因为你的愚蠢导致林峰发现什么，后果……”他没有说下去，但未尽之意里的威胁，b任何具T的恐吓都更让人胆寒。
王浩在一旁补充，语气粗鲁：“听见没？洋哥立规矩了！以后老子叫你，你就得乖乖把PGU撅起来！让你T1aN你就T1aN，让你挨1就挨C！别他妈再摆出一副要Si要活的哭丧脸，看着就烦！服务好了，浩哥我心情好，说不定还能对你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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