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山脚下的旧宅里没有一丝灯火。清嗣推开纸门,单膝屈膝坐在冰凉的榻榻米上,长袍下摆散开,像一滩凝固的墨。屋子空得过分。
只有风从破损的窗棂钻进来,卷起角落的灰尘。
他闭上眼,背脊挺直,双手自然垂在膝上。指尖还残留着方才封印时那股粗糙的毛发触感,像一根根细刺,扎在皮肤下不肯退去。
脑海中,画面浮现。
荒山野岭,一间摇摇欲坠的茅屋。猴妖高大的身影将一个人类姑娘死死搂在怀里,粗糙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料肆意揉捏她的乳房,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姑娘瑟瑟发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唇苍白得像纸。她身边的地上,躺着几具村民的尸体,血流成河。
一个男人——大概是姑娘的父亲——红着眼扑过来,手里握着一把柴刀,嘶吼着要拼命。猴妖咧开裂到耳根的嘴,獠牙森白,嘿嘿一笑,另一只手举起染血的短刀,毫不费力地砍了下去。刀刃入肉的闷响清晰可闻,血喷溅而出,溅了姑娘满脸满身。
姑娘尖叫,声音破碎得像被撕裂般。她蜷缩在猴妖怀里,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哀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
猴妖低笑,喉咙里滚出满足的咕噜声。他低下头,粗暴地撕开姑娘的衣襟,布帛撕裂的声音刺耳。
姑娘的哭声更大,却再没人来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