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穗从妇人手中接过肚兜,捧到风百里面前,风百里只是垂眸扫了一眼便冷淡道:“烧了吧”。

        抖落身上的积雪老管家暗骂一声倒霉,却发现昨夜他赶来的那辆驴车已经不见了踪影,难道自己要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侯府?

        天还未曾大亮,只希望回去的时候不要被人发现才好。刚走出胡同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驴车,恰好是昨晚他赶的那辆,驴车胖站了个细瘦伶仃的人影听到声音往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是怕被人认出来似的垂下了头。

        老管家走近后发现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棉袍戴着斗笠遮着大半个面庞,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相貌。

        老管家掸了掸车上的浮雪坐了上去,那男孩便扬起鞭子轻喝一声毛驴便拉着车踢踢踏踏地走出去。

        驴车仍然停在他来之前的那个地方,男孩一句话没说只是牵着驴子停下来,一路上老管家几次三番的想开口和他打听些什么,可那男孩就像是个哑巴一样一句话不说只低头赶车。

        到了地方,也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不说话,示意老管家地方到了赶紧滚下去。

        往前走了一段路,老管家回头一看那道细瘦的的身影仍站在风雪里,直到确定看不见老管家的身影后才驾车离开。

        回到侯府角门,老管家低低敲了两声没人应试探着推门却发现门没锁,大概是昨夜值守的小厮偷懒,但是他并没有追究的打算,而是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此时天已经亮了,他装模作样的躺在他老婆身边,就听他老婆翻了个身放了一个震天响的臭屁。

        老管家嫌恶地坐起来,眼皮耷拉的眼在旅嬷嬷身上来回扫射了几遍,这黄发佝偻的老妪放屁磨牙打呼噜,哪里还有一点昔日的风姿,想起昨夜那具销魂的肉体让他愈发厌恶这个和他相扶一生的糟糠之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