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听小侯爷与九姑娘在马车内寻欢,老奴的鸡儿都硬了好几回了!”老管家有些迫切地去解小侯爷的腰带。
小侯爷没阻止,反倒是伸手往老管家的下半身摸了一把,鼓鼓囊囊得一包。一边问他:“这几日可曾自己纾解过?”
“没有”老管家如实回答:“都留着伺候小侯爷的!”
小侯爷便撩开老头子的衣摆将手伸进裤腰里去,果真没刺激两下鸡头就露了青筋,想起平日里见它的模样,小侯爷满意得勾起唇角。
“小侯爷若不让老奴插一插,它就要爆了,往后小侯爷可就吃不着了。”老管家在小侯爷手里挺了挺。
“你个老泼皮!你这东西若真废了,我就给你切下来煮茶喝……”小侯爷在老管家亲他脖子的时候在老头子耳边吐气如兰得说。
老管家一把脱掉小侯爷的裤子,语气坚定道:“老奴定是不会给小侯爷这个机会的!”
夜晚风凉,脱了裤子的小侯爷腿上被吹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小侯爷便不自觉得将腿间的老管家夹得更紧。
老管家刚蒯了满手的脂膏给小侯爷做扩张,手指一边抽插一边道:“老奴还没进去呢,您可别夹得太紧。”
银白的月色透过长满嫩芽的树梢洒在高地上,一老一少两个男子就这样幕天席地滚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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