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齐羽呻吟了一声,便被牛洼子捂住了嘴,怕他的浪叫惊醒了主卧中的妻子。

        小穴里又热又滑,肠肉贪婪地紧紧吸附着牛洼子阴茎的包皮,虽藏着万分激动的心但牛洼子不敢大开大合地干,虽然迷药的效果不错,但他也怕中途人醒过来反抗激烈这顿大餐就吃不上了,所以放缓了速度缓慢地肏干,将整个阴茎几乎抽出来再狠狠插入时轻时重,磨着身下的超级大帅哥潮喷个不停,就连小穴里边都是湿的。

        齐羽双眸紧闭,平时酷到没边的一张帅脸,此时在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身下艳红着双颊散发着绝无仅有的媚态。

        雪代表着静谧和纯洁,也掩盖着一切的污秽和肮脏,夜深人静世间万物都陷入了沉睡,有人于寒冷中裹紧棉被,希冀来日明媚的暖阳。

        A市某高档小区的一间普通的大平层里,妻子平和地睡在主卧的大床上,梦里她回到了年轻时时候,丈夫下工回到出租房,和她一起去接还在上幼儿园的女儿。一家三口在窄小的苍蝇馆里吃着的是一碗面,却有无尽的幸福和满足。

        只是她不知道,她那中年秃顶其貌不扬的丈夫,此时正在客房趴在一个年轻的帅美的当红偶像身上,将阴茎插在年轻男人的屁股里,感受那里的温热和紧致,一脸餍足地享受着年轻身体的情潮。

        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个人身上,两张汗湿的脸紧紧贴在一起一张帅得不可方物,一张丑得人神共厌,一颗圆圆的脑袋,头顶秃得发亮寸草不生底下却是一圈又浓又密的短发,活像一颗剥了一半壳的卤蛋,脸盘子两侧颧骨往外凸得发尖底下稍稍陷下去一点腮帮子又像吹了气似的鼓出来,像一只鼓起声囊准备鸣叫的癞蛤蟆。

        鼻子几乎没有山根,在两片油厚如刚出炉的肉肠似的嘴唇上“平白”长出了个大蒜头似的鼻头,黑洞洞的两个鼻孔往上翻露出两撮随风乱刮的黑鼻毛。

        就这么两个极不相配极不相称的人,此时却贴在一起,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齐羽的耳垂都是粉色的,牛洼子忍不住亲了上去,一张牛嘴张开几乎把整个耳朵都包裹进去,嘴唇吸咂着柔软的耳垂腻人的舌头一个劲的往耳朵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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