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阮棉仰起头,脚趾蜷缩,SiSi抓着江辞衬衫的领口,把他整齐的领口抓得凌乱不堪。“江先生……别……别磨那里……”

        “不磨这里,怎么检查你是不是水做的?”江辞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声音有些哑。他另一只手撑在桌沿上,将她圈在怀里,那根手指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按压、r0u弄。

        “哈啊……好奇怪……手套……好奇怪……”阮棉的声音破碎,眼角泛红,带着一种被欺负狠了的媚态。

        江辞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手下颤抖、绽放。那种掌控生Si的快感让他着迷。

        但他依然没有摘手套。也没有解开K子。

        他是江辞。他绝不会在觉得自己“没清理g净”的时候,去碰她。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的傲慢。

        就在阮棉被他弄得快要崩溃,身T紧绷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江辞突然停手了。

        他猛地撤回手。那种即将攀上云端却突然坠落的空虚感,让阮棉难受得几乎要尖叫。

        “江先生……?”她茫然地睁开眼,眼底满是未被满足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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