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渐歇,书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余韵。

        裴司礼并没有立刻起身,他沉沉地压在我身上,汗水顺着他JiNg壮的背部滴落在我的锁骨,滚烫得惊人。我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灯影,双腿还在因为刚才过度激烈的掠夺而无法自抑地打着颤。

        “阿软,疼吗?”他突然开口,声音里没了方才的暴戾,反而透着GU令人心惊r0U跳的温柔。

        他撑起身T,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我手腕上那条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黑领带。腕间被勒出了暗红sE的淤痕,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我撇过头不看他,眼角的泪痕尚未g透:“裴司礼,你简直是个疯子。”

        “疯子?”他低笑一声,翻身下桌,顺手将我也抱了起来,径直走向书房屏风后的休息室。

        那里有一张巨大的、深灰sE的软榻。他将我放下,动作轻柔得仿佛刚才那个要把我拆吃入腹的人不是他。他转过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JiNg巧的银sE小箱子。

        “你要g什么……”我下意识地往软榻深处缩去。

        “别怕。”他打开箱子,里面竟然是一整套极其JiNg细的纹身工具和一小瓶鲜红如血的sE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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