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红的花穴似贪吃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穴里的软肉咬住敏感的龟头就往里吸,紧紧绞住粗大的阴茎,似是要把他的精血都吸光一般。

        明明那么湿了,还紧的要命,聚拢的褶皱绞得他的命根子都快要射了。

        他轻拍着她的臀部,哑着嗓子:“放松,别夹。”

        林栀被他撞得骨头都酥了,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眼神涣散,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软肉缠住粗硕的茎身又绞了起来。

        季淮盛闷哼一声,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后,拔出阴茎抵着她白嫩的肚皮射了出来。

        他喘息了片刻,随手拿起身侧的内裤替她擦干净肚皮上的白浊,又拿起烘干的衬衫盖在她身上,拥着她入眠。

        第二天,刺眼的光线透过木板的缝隙钻进木屋里。

        林栀醒来后发现只有自己一人躺在木床上,屋里没有季淮盛的身影。

        她揉了揉宿醉后,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回忆起昨晚做的那个梦,觉得真是惊世骇俗。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心里其实一直都想把季淮盛压在身下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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