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肉棍长得好奇怪,又烫又硬,在她手心里跳动着,感觉手心都要被它烫坏了一般,上面还长着凸起来的筋络,摸起来一点都不平滑。

        ?想必那东西一定长得很可怕,林栀不敢再伸手去摸那东西。

        她凑到季淮盛耳边,讥讽他:“控制一下你自己身体,别像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拍个戏都能硬起来。”

        对于她的讥讽,季淮盛不怒反笑:“你都能湿,我为何不能硬?”

        他把手伸到她腿间,分开两片花唇,插了两根手指进花穴里搅动了几下,拔出来时,修长的手指上一片晶莹,都是黏腻的淫液。

        他把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在林栀白嫩的肚皮上,问她:“感受到了吗?都是你流出来的水液,湿漉漉的一片。”

        感受到肚皮上的湿意,林栀面上一臊,她咬着下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在那么多人面前都能被季淮盛玩湿了。

        见林栀不说话,季淮盛也不在追问,他把林栀的内裤拨到一边,扶着阴茎去蹭她湿漉漉的穴口。

        感觉到他火热的性器毫无遮挡的在自己的穴口处上下滑动时,林栀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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