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Si。
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在这里Si掉也太可惜了。
仿佛有一只手正在他识海里面乱窜,那只手轻轻松松地就抓住他识海的边界,将本就破破烂烂的识海像玩具一样,攥在手心不停r0u弄拉扯。
大脑几乎要爆炸,喉头涌起铁锈味,甚至血丝已经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站在他面前领路的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了头来,见他这样,其中那位蓝灰sE头发的男人似乎“咦”了一声。
恍惚之间,他听到了那二人在议论他居然还没倒下。
很快,那让人几近发疯的疼痛终于停了。
少年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喘息,额头上早已遍布汗水,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河里捞起来的一样。
“行了,站直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