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文潇步入房间时,交缠着的信息素尚未散去,浓烈的香味b地她皱了皱眉。

        背对着房门侧躺的身影软软瘫在床上,在深度昏厥中仍摆脱不掉恐惧的余韵,时不时神经质地颤动一下。

        &0露在外的肌肤遍布细密的吻痕,在伶仃的腕骨盘根错节,似是被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甚至在发丝的间隙,她看到那小巧的腺T被咬的微微红肿,在细微的动作间,带着酒香的信息素便浓烈一分。

        “他松口了没有?”李文潇将外套递给侍卫长。

        侍卫长站在房门之外,恭敬地垂头,控制着不往房间中的一片狼藉看:“殿下,皇太子他…执意要娶范小姐。”

        李文潇冷漠地别过视线,只不紧不慢吐出两个字:“上刑。”

        仿佛这不是她的血亲,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工具而已。

        侍卫长的眉宇平静——他从来清楚皇后殿下的野心,不论是g涉政权,还是急迫于揽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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