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范云枝讥讽地笑了一声,将她的隐忍归功于权势的压迫,“你怎么不好,在气Si我这一点,你好的很!”
想要针对的对象脸皮厚得赛城墙,她也不喜欢做什么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
范云枝翻了个白眼,率先踏着高跟鞋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轻盈的步调如影随形,范云枝猛地转身,狠狠瞪她:“你滚!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阿纯无动于衷:“夫人,少爷让我陪着您。”
跟那群讨厌的b人一样,像某种黏腻的混合物,一触即皮肤就牢牢地缠在身上,甩也甩不开,骂也骂不走,趴在脚边摇着尾巴汪汪叫。
也不管主人到底愿不愿意养狗。
她想推开阿纯,偏偏她还打不过她。
范云枝被烦得怒火中烧,嘴唇颤抖着就想骂些什么,肩膀就突然被人扶住。
熟悉的薄荷香传来,她纤薄的身躯几乎被他整个拢在怀中:“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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