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我却忽然感觉到了身T里的不对劲。糟了,我忘了,当夜幕降临,我八成是要开始石乐志了。我得赶紧逃。我屏住呼x1,像旁边挪了一步,可这刚一下动作,他却如同疯了一般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向后推去,直到后背狠狠的撞在墙上。

        我摒住的呼x1一下子从肺里被撞了出来,理智一松,我顿时感受到T内的那GU热流抓住了这一丝空隙,开始像我的大脑入侵。不行,现在不行,我现在是被一个最近看起来一直想扒了我的皮的家伙提着衣领呢!喂!清醒一点啊我自己!

        “土方桑说,你今天找他去请假了。”冲田的声音悠悠传来,在这个黑暗之中,配上我所看到的他Y骛的表情,颇有种我在桂那里看到的恐怖片的感觉。几个月了,这还是他主动和我说的第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

        “嗯。”因为被抓住了衣领,我没有办法点头,只是嗯了一声。随后,我又顿了顿,“因为春天来了。”

        我正打算对他笑一下缓和一下气氛,他却忽然把脸贴了上来,我甚至能看清他因愤怒而睁大的眼眶之中,那暗红sE的眼球正颤动着。可是,他生的哪门子气啊?

        “母猫又发春了?”他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慨和恶意说道,我感到他的手指贴到了我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的脑子已经不大清醒了,只剩下本能在告诉我,他很危险,离他远一点。

        我飞快的垂下眸子,眼神左右瞟了一下,尽我最大的可能寻找逃跑的途径。他似乎看清了我的动作,在我脖子上的手指忽然收紧。窒息感传来,我将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努力推开他,却只是徒劳。恍惚之间,我听到他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猫桑,”我听到他说,“我真的应该把你锁起来。”

        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冲田压着我的肩膀,似乎像是在阻止我出逃。我的耳朵和尾巴已经放出来了,尾巴正烦躁的甩着地,啪啪的cH0U的生疼。我正处于极度暴躁的状态。

        脖子上传来持续的压迫感,我抬手m0去,恰好m0到一个项圈,我拽了拽,项圈很紧,至少靠我的力气是绝对拽不开的。现在这种情况,我越是偏向于猫的形态,就越容易失控,我不能放出指甲来切断它,甚至还把已经冒出的耳朵和尾巴收了回来。

        我又狠命拽了拽项圈,窒息感叫我的怒气又上涨了几分。一只手伸了过来,捏住我的手,叫我强行松开了项圈。我愤怒的朝冲田看去,他正扭曲的笑着,眼皮下垂,用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看着我。“猫桑,别再挣扎了,臣服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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