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慢慢来吧，是不是有没有都不重要，他都这么明显了，我只需要等他开口就好了。”
程晏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高兴。
对，高兴。
方秘书非常明显得从程晏清身上看到了这个与他本人相去甚远的词，他印象中程晏清总是不苟言笑非常严肃的人，足够成熟，没有人情冷暖。是个从政的好苗子。
程晏清最近几天都没有给自己安排外出的行程，方秘书看了下具体的邀约，也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
程晏清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久，抽空放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程晏清从狄恒逸那里拿到了酒店的监控可视权，他看着顶层走廊里那台监控视频，角落里那扇门始终没有打开，程晏清心情很好地吃着早餐，
“看来昨天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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