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褪下的N罩,搭在上,被顶弄,撞晃。

        她还在养伤,他知道的。

        他不想这么做的。

        只是她就算顶着额头的纱布,就算已经哭出来,也依然会对他的停顿感到茫然,然后伸出手,理所当然一般地问道:“为什么不继续呢?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没有做错什么,做错的是他。

        王杰希忍耐着额头细密的汗水,用力顶进那如她本人一样温软的甬道,唇齿她总是在挑战他理智的小嘴,在那些她无力诉说着的Ai语中,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她根本不知道,他需要建树多少努力,才能克制住那些几yu为她疯掉的想法。

        只是草粉?只是包养一个nV孩?只是在她生病时趁人之危?

        不是,不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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