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听见男人的吞咽声,然后正如她所愿那样,这个教养良好不经世事的小少爷果然抱起了她往沙发走,还在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啊……”

        温夏可不打算给他留理智。

        如果一个吻不足以堵住一个男人的思考,那就用第二个,第三个,只要稍稍g住他的手就可以滚上沙发,只要稍稍胡乱拉扯一下,外套领带就会不知去向。

        温夏握着他西服K下早已高立的帐篷,一面撸弄一面吮x1他的唇瓣,低叹道:“先生好像……又大了。”

        他没有说话,呼x1却已经深了。

        明明早就享受了几次深吻,却还是在毫无力道的推拒着,低喘着拒绝,“不,别这么做,我……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种……哈啊,你、你在做什么啊……”

        “在做什么……”

        温夏吐出西装K的布料,舌尖上的银丝还挂在已经要被撑爆的金属拉链上,她就跪坐在早已高高顶起的地方,如同深陷不知羞耻地望着他,“在给先生口啊,先生不喜欢这样吗,那……”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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