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韩文清还没明白这什么意思,只是当温夏来到他面前,向他递出手喊哥哥时,他看到她手臂挤着x,内衣线条堆在一起,白sE校服凹陷了一小块,又随着她的动作,贴服回去,拢着青涩的弧度。

        韩文清几乎是眨眼间给她穿上了外套,冷冷看了一眼刚才的男生,说:“无聊。”

        他带着温夏走了。

        温夏穿着他的外套,看他情绪烦躁得可怕,也很莫名,还问刚才的男孩子是不是惹他不高兴了。

        其实韩文清只是烦躁,自己要怎么让妹妹注意到那件衣服的质量问题,要说出口,她得怎么看他?

        但看温夏真的担心,韩文清也只能闭了闭眼睛,说:“对那种东西,没什么好生气的,他不配。”

        他是这样清正廉明,正直认真地对妹妹说的。

        结果那天晚上,韩文清也成了自己口中的“那种东西”——

        他梦遗了。

        X幻想对象,是自己还在上初中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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