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哭出声,只能对着双手不停哈气,仿佛这样,就能减轻那钻心的疼痛。
暗室里的金属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
厉栀栀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那GU郁气稍稍散去,可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却隐隐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厉栀栀嫌恶地皱了皱眉,从口袋里m0出两样东西,随手往地上一扔。
一双米白sE的毛绒手套,绒面蓬松柔软,还带着淡淡的栀子香;一双浅灰sE的棉袜,料子普通,和手套的颜sE格格不入。
“捡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睨着瘫在地上的徐琰,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在指甲长出来之前,给我天天戴着,别让人看出破绽。”
徐琰的指尖还在渗着血珠,每动一下,钻心的疼就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他看到那双手套时,黯淡的眼底瞬间亮起微光,像是濒Si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顾不上疼痛,撑着地板,缓缓伸出血淋淋的手,小心翼翼地捡起手套,指尖碰到柔软的绒面时,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这是厉栀栀的习惯。
每次惩罚完他,总会扔给他一副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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