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热带午后,空气像一团湿热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身上,每吸一口气都像是吞下了滚烫的蒸汽,带着一股让人窒息的黏腻。阳光透过院子里高大的椰子树,洒在自家的小泳池上,水面波光粼粼,像是无数细小的钻石在跳跃,闪着刺眼的光芒。泳池不大,十米长,五米宽,水深刚到胸口,蓝色瓷砖铺成的池底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海底的微光。水面偶尔荡起一圈圈涟漪,映出周围热带植物的倒影,芭蕉叶宽大而翠绿,鸡蛋花散发着淡淡的甜香,木槿花在微风中轻晃,像是为这炎热的午后增添了一丝生机。泳池旁是一个白色陶瓷的室外热水按摩浴缸,喷嘴发出低沉的咕咕声,水面冒着细小的气泡,蒸汽袅袅上升,与周围的热浪交织,仿佛院子里的一处小oasis。院子被深棕色的木篱笆围住,篱笆外是茂密的热带植物,棕榈树的影子在地面上摇曳,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营造出一片私密的宁静。
林若雪,53岁,是一位典型的家庭主妇,身材因岁月和生活的沉淀而发福,腰间堆积了厚实的赘肉,像是常年围着厨房转圈的印记。她的臀部肥硕,圆滚滚地撑满宽松的家居服,像是过度膨胀的枕头,平时穿着棉质长裙或宽大的T恤,完全掩盖了身形,看不出任何吸引力。她的胸部因体重增加而格外沉重,像是两团熟透的木瓜,垂在深灰色连体泳装的包裹下,肩带宽厚,遮住了松弛的肩部肌肤,胸前的布料被撑得有些紧绷,隐约勾勒出乳头的轮廓,但因泳装的保守设计,毫无挑逗意味。她的皮肤白皙却略显松弛,眼角和额头的细纹在笑时尤为明显,像是岁月刻下的痕迹。灰白的头发挽成一个低马尾,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颈侧,带着一丝凌乱。她站在泳池边,手里端着一杯冰镇罗汉果茶,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杯壁凝结着水珠,缓缓滑落,像是她额头上的汗珠。
林若雪的丈夫林志强,55岁,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区域经理,经常飞往东南亚或欧洲谈生意,这次去了伦敦,预计下周才回来。她和女儿林晓雯关系亲密,晓雯婚后搬到市区,但每周都会回来吃顿饭,聊聊家常。林若雪的日子围绕着家务和社区活动,早上会去公园跟晨运团走一圈,下午偶尔和邻居打打麻将,晚上看看电视剧,生活平淡而规律。这几天,热带的气候格外酷热,湿气让空气像蒸笼,连晚上都睡不好。她昨晚跟晓雯通电话,忍不住抱怨:“这天热得我骨头都软了,空调开到最大还是出汗,睡都睡不着。”晓雯笑着出主意:“妈,你去咱家泳池泡泡吧,小时候我最爱那儿了,凉快又舒服。你别老待在屋里,出去动动。”林若雪想想也对,泳池虽小,但水清凉舒爽,总比闷在屋里强。
她翻出那件深灰色连体泳装,穿上后照镜子,叹了口气:“这身材,真是老了,穿什么都不好看。”她从没觉得自己有任何魅力,只想在泳池里消磨这炎热的下午,缓解腰酸背痛的老毛病。她回想起晓雯小时候,泳池刚建好时,还没装按摩浴缸,志强会把晓雯举起来,扔进水里,惹得她咯咯笑,林若雪在一旁嗔怪:“老林,你轻点,别吓着孩子!”那时的日子简单而快乐,志强虽然忙,但总会抽空陪她们。如今,女儿长大成人,丈夫常年在外,她一个人在泳池里晃悠,觉得有些空荡。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泳池台阶,水流轻抚着她粗壮的腿部,带来一丝清凉,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在按摩。她闭上眼,感受着水的浮力托起她发福的身体,泳装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臃肿的腰身和肥硕的臀部,胸部的沉重让她游得有些吃力。
她慢慢划水,动作缓慢,像是在水里散步,脑海里浮现出更多回忆。晓雯小时候最爱在泳池边玩水枪,喷得她和志强满身都是水,笑声响彻整个院子。有一次,晓雯不小心把水枪喷到邻居家的狗,惹得那只泰迪汪汪叫,志强赶紧跑去道歉,回来后还笑着说:“这丫头,比我还会惹麻烦。”林若雪想着想着,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游了几圈,动作笨拙,胸部的沉重让她有些喘气,但水的凉意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她瞥了眼泳池旁的热水按摩浴缸,蒸汽在阳光下袅袅上升,心想等会儿泡一泡,或许能让肩膀放松些。她甚至想象着志强回来后,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聊聊他的出差见闻,就像年轻时那样。
院子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昊走了进来。陈昊,28岁,林晓雯的丈夫,是一家物流公司的项目主管,身材精瘦,肩宽腰窄,胸肌厚实却不过分夸张,像是常年跑步和举重的结果。他的腹部人鱼线清晰流畅,从腹肌延伸到胯部,像是用尺子画出的完美弧线,带着一种隐秘的力量感。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汗水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衬托出年轻男性的活力。乳头小巧,嵌在厚实的胸肌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带着一种不经意的健美。他穿着白色棉质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肌,黑色西装裤紧贴着修长的双腿,汗水让衬衫贴在背上,勾勒出他精瘦的背部线条,像是被汗水勾勒出的雕塑。
陈昊今天只上半天班,最近公司刚完成一个大项目,节奏稍缓,他终于能喘口气。上午开完会,他在车里接到晓雯的电话:“昊,下午你去我妈家一趟,帮我拿几本小时候的相册,我想整理一下,留个纪念。你顺便看看我妈,她一个人在家,别让她太闷。”他笑着应下:“行,反正今天早下班,我过去看看。”他挂了电话,脑海里浮现出岳母林若雪的样子——一个温和的家庭主妇,总是穿着宽松的衣服,忙着做饭或唠叨家常。他和岳母的关系亲近但不过分亲密,平日里见面,她总会问他工作累不累,叮嘱他多休息,偶尔打包些叻沙、椰浆饭或娘惹糕让他带回去给晓雯。他对她更多是尊敬,像是对待自己的母亲,从未有过任何杂念。
他回想起上次来岳母家,是一个月前,晓雯带他回来吃晚饭,林若雪做了一桌子菜,咖喱鱼头、海南鸡饭、炒粿条,摆得满满当当。她还特意给他盛了一碗汤,笑眯眯地说:“昊,你工作忙,多喝点这汤,补补身子。”他当时笑着谢了,心里觉得岳母虽然唠叨,但真心实意地把他当家人。这天的热浪尤其猛烈,他在车里开了空调,可下了车后,湿热的空气还是扑面而来,衬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像是第二层皮肤。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擦了擦脸,推开院子的木门,看到泳池边的林若雪,愣了一下:“岳母,您在这儿啊?晓雯让我来拿几本相册。”他的声音清朗,带着一丝疲惫,眼神扫过泳池,水面的清凉让他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林若雪转过身,看到他满头大汗,衬衫湿透的样子,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关切:“昊,你看看你,热成这样!晓雯没跟你一起来?”她放下罗汉果茶,走上泳池台阶,水珠顺着她的腿滑落,泳装紧贴着她发福的身躯,胸部的轮廓沉重而明显,臀部在水下显得更加肥硕。她擦了擦手上的水,笑着说:“这天真是要命,昨天我还跟晓雯说,热得我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这衬衫都湿透了,难受吧?”陈昊摇了摇头,笑着说:“她还在公司忙,下午有个会。岳母,您这泳池看着挺舒服啊,这天热得我都快烤熟了。”他扯了扯衬衫,汗水让布料黏在皮肤上,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锁骨处的汗珠滑到胸口,带着一种自然的健美。
林若雪笑了起来,摆摆手:“你这年轻人,工作忙归忙,也得照顾好自己。看你这衬衫都湿透了,热得慌吧?来,下来泡泡水,凉快凉快!”她的语气像母亲对儿子的关心,指了指泳池,水面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像是清凉的邀请。她又补充道:“以前晓雯小时候,天热就爱在这儿玩,我和你岳父忙得不行,也会在这儿泡一会儿,解解暑。你岳父老说,这泳池是他这辈子买得最值的东西。”她说到这儿,眼神带着一丝怀念,想起志强上次出差前还叮嘱她多用泳池,别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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