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颓然地放下了手机,再度坐回了沙发里。他有些不太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咕噜滚动着。
他知道,自己y了,在给那个男孩发出那张照片的时候,就y了,不,更早,在他身T又b脑子还快地拍那张照片的时候,就已经y了。
德意志的视线四处转了转,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是他的责任,是他的身份,是他从来不曾逾钜的地方。
他的手cH0U出了皮带,又拉开了拉链,这些声音是那么响亮刺耳,可是今天,他的身T总是b他的脑子还快。
几乎是一解开K子,他的ji8就y了起来,又粗又y,又热又y,y的胀痛,y的缺一只冰凉又白皙的手随便的把玩,y的缺一只冰冷又坚y的鞋粗暴的踩踏。他握住自己的ji8,缓缓开始撸动了起来。
上一次这样做,时间并不很久,但自己一个人这样做,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在离婚之后,有很多人被送上他的床,却只让他兴味索然,甚至一度传出了他不举的谣言。身T里莫名的渴望让他知道自己在需求着什么,那时候,他曾短暂地尝试自己取悦自己,却只是让自己失望,在那之后,他很长时间,都如同对待敌人般,漠视身T的需求,任由那无处宣泄的yu火,日复一日地叫嚣。
直到……
德意志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手,又一次不听话地打开手机,翻出来那个男孩的照片,那是一张刻意耍帅的照片,看着镜头,歪头摆出冷酷的表情,可未经世事的少年,眼里却没有霸道,只有飞扬的神采。他随手扯来自己桌上的电话,把手机立在那里,好像自己正和杜诺视频,照片的视角,让杜诺仿佛一直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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