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凌凌的声音还在继续，冷静悦耳，游刃有余地控场点射。
周执竞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那晚车厢里浓烈的、混合着血腥和精液的淫靡气息。
他无声地笑了。
手指在手机上敲击，给凌凌的直播间刷了一排高级特效。
“哇！谢谢老板！”凌凌的声音带着惊喜的笑意传来。“说好了福利局怎么刷这么多礼物。”
周执竞盯着屏幕上那个因为收到礼物特效整张脸都生动得在发光的小脸，眼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
慢慢玩。
他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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