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亦柔忽然间一下子明白──在一分钟以後,她要闯进去的世界名字就是恐惧……
阿苦。阎亦柔却想起了某人。
那是一个黑夜的丛林,聂苦也在黑夜的丛林里奔跑着,用弱小的己身去追杀着b他们都强大许多的恐惧。
不知怎麽的,阎亦柔追上了聂苦,而那少年模样的聂苦的清新脸庞转了过来,脏兮兮的,却也笑嘻嘻的对着她说……
「会没事的。」阎亦柔心中的阿苦抚着她的脸说。
脏兮兮,也笑嘻嘻的。
聂苦抬头,在山居的後山,他们称为边境的山原里,巴岚的树屋还耸立在山原尾端的大树上,竖立一摔下便会粉身碎骨的陡坡上。
树屋里空荡荡的,暂时没有了主人。
「巴岚也在这山的某处奋战着吗?」聂苦忽然想到了这个年岁和他差不多,心灵却因为成为过植物人还停留在孩童阶段的巴岚。身为狱道中不为人知的将军,只秘密到过山居几次的他对这个巴岚很不熟悉,只记得阎亦柔说过这孩子总满嘴把正义挂在嘴边。
现实是,现实没机会让他思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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