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日本光头在说什麽!?」看着友寄的模样,他莫名的很火大,一把揪住了身旁的年轻记者,另一手握成猛拳,一击把身旁的汽车轰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友寄说…他愿意承担一切罪行,可以的话希望把其他nV星的刑责也担在他的身上…希望当事者和家属可以原谅他……」记者一副惊恐,没意料的一路上坐在後座的半百老人竟然有这种怪力,马上用他被电视台选来采访友寄的外语能力尽量把内容翻译给了那个怪力老人。
他放手,愣愣地看着长跪着的友寄,一跪便是四分多钟。
他转身离去,一语不发。他是来揍坏人的,却看到一个可怜兮兮的人在对被害者痛苦的忏悔。他是来狠揍那令他眼见不顺的罪恶,不是来狠揍一个忏悔者。
真诚的也好,演戏的也好……
他看到跪着那人的眼泪,扭曲的样子埋在低着头的脸庞之上。
「这样怎麽让咱打得下去?」他离开现场,走得很落寞。
积了将近一个礼拜的愤怒忽然变作另种很莫名,无法形容的情绪在心中四处奔走。
什麽是对,什麽是错?一瞬间忽然变得模糊,他连想起都觉得头痛。
想到了最後,他的心里面占了大部分的反而是这天傍晚没有见到小青的惋惜。於是不知不觉地便往公园的方向去。有别於来时的乘车,落寞的走逛也让他忽然在这夜晚多出了许多时间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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