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了看望见了聂苦後神情显得悲伤的阎亦柔。
没再想了。
车要开往城市。他们都即将成为他们没有想过也不想成为的人。
「看来真的不行呢。」聂苦将衣服撕了,包紮压抑住肚腹的伤口。这道伤痕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在山中小屋里,有个疯了的可怜nV人也在他肚腹上留下颇深的伤口。
伤口会癒合,癒合後偶尔地带着疤。有时候因着这些疤人们就学会了什麽,也试图去改变些什麽。
「你也知道你要Si了?哈……哈…」笑着,铁竹的笑声却渐小,竟没有对眼前的重伤之人予以追击。更令他奇怪的是,明明因上层楼的大火,整个百货公司的空间都令人闷热难受,铁竹却忽然打了个哆嗦。
聂苦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他竟然没有想要杀了铁竹。因为还要问出叶紫缇的下落,也因为脱离了狱道的他一时间竟没有下定决心要再杀人。对他而言,杀人是受到地藏箝制的附属产物,两者意义相系不离。
既然对方的战斗方式无法归类,既然就算再小心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受到伤害。既然这场战斗充满了光怪离奇……
「来吧,让我们看看到底是Si亡先找上你,还是那些无法预测的攻击先找上我。」聂苦双手平举,如魔术师般,要观众们见证即将华丽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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