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也笑了。却不像鞠孝承那般的令人寒颤，只是纯粹感觉很有趣的笑容。视线对上的瞬间，白发男就好像在评价着聂苦一般。
行伍前，当鞠孝承一直说话。聂苦却始终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白发男身上。
原因只是他感觉这个看似没有杀伤力的男人b鞠孝承还要危险，而他必须在小孟他们面临危险时保护他们。不只是阎亦柔给他的职责，也是他自己给自己的使命。
直到鞠孝承说了那句话。
「你们知道我培育你们是为了替我杀人？」鞠孝承笑笑地问，在玩味这二十八个孩子们的表情。
鸦雀无声。
他们实在无法回应这个带给他们过去五年如地狱般痛苦生活的男人。
「但你们可知道……」
晨间，清冷的空气在鞠孝承说着这句话的同时腐蚀着这群孩子；高墙上，一只乌鸦爬了上来，给了哑哑的嘲笑声。
到底，为什麽我们不能过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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