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从来没遇过这麽荒谬的事,但你们主任和我交情匪浅,他请我听听你的说法,来吧。」她示意我喝茶。

        「造成贵科同仁困扰,我深感抱歉,对不起。」我赶紧弯身鞠躬,科长挥手请我坐下,「我今天一定会把原委从头到尾说明清楚,但希望科长能先告诉我-

        科长的眉头微微上抬,授意我往下问。

        「你们是怎麽知道的?」

        「嗯。」科长抿嘴笑了一下,「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你的执业执照昨晚被房东儿子捡到,他告诉房东,房东转向江先生询问,然而江先生却对你们的访谈内容三缄其口,仅告知你的身份。房东听出对方闪烁其词,担心江先生遭人威胁,他记得去年已有社工至江家进行相关评估,因此在今天早上向区公所社会课确认,社会课和我们核对身分後,才发现身障科根本没有派员和案主接触。由於房东儿子看过你的执照,上头有职称姓名,因而循线找到你。」

        我只得露出苦笑,接着把老头的假设,巡佐的反证以及我怀疑江银城制毒的若g理由和盘托出,当中省略了盯梢过程以及黑衣男的故事。此时门外的科员陆续回座办公,电话声此起彼落,书桌上的细长光条缓缓往左推移,科长始终耐心地听我说,并露出浅浅的笑,那笑容似乎是个绝对值,任何负向讯息丢进去都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我只能说,做这种事确实需要勇气,幸亏当事人不再追究,房东也表示下不为例。我找你来,主要是针对你冒充监定专员的身份这件事,讨个说法而已。」

        「抱歉,绝对没有下次。」

        「所以你对江家的结论是?」

        「还没有,因为我必须再求证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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