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麽惨吧。」赵奕杰拐个弯反驳。
「惨不惨是另外一回事，」赵富有所道理，「漂流不过是一种存在形式，人也在漂流，漂流於时光中，直到这一世结束。」
赵奕杰没回话，赵富再向他说：「家里头还有客人，我得进去招呼，你和阿芷久没见面，一定还有得聊，去走走逛逛吧。」
「伯父慢走。」王若芷目送。
赵富进屋里好一会儿了，她的视线仍在那个方向，彷佛看见了他的行迹，她得追索。
赵奕杰发现了，「别跟我说你对我爸的话很有感觉。」
望向赵奕杰，王若芷淡淡笑了一下，随後也淡淡地说：「你和你爸爸还是老样子。」
赵奕杰回她一个同样淡然的笑，「我爸什麽都好，就迷信这一点让人难以接受。」
「你爸爸只是信鬼神，我爸爸也信鬼神，但不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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