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睁着眼,看她。

        她醉了。很醉。

        醉得不像平常那个警觉、敏锐、什麽都藏在笑里的nV人。

        她的眼神空洞,气息紊乱,连手指扣住他肩膀的力道都发颤。

        像一头终於失控的野兽,却不知道自己已踏进陷阱。

        他应该推开她,应该扯开这危险的距离,应该让她明白,有些界限不能越。

        但他没那麽仁慈。

        这不是什麽值得同情的时刻。

        他不是她的朋友,不是她逃避世界的避风港,更不是她能随手拨弄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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