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麽都没说,但她的眼神已经把一切说完了。
他知道自己最近的眼神变了。
太过直白。太过明确。
在还没有把她握紧之前,他不该那麽早让她察觉。
他在心里咒骂自己的冲动。
十六岁的身T像个囚笼,每晚的梦都在发烫。
她明明什麽也没做,他却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把她剥乾净,压进墙角,压进悬崖边缘。
他的手指有时会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某种野兽般的贪婪,快要从血r0U里溢出来。
——但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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